“陛下,小的冤枉!”
见陆一通越说越离谱,花威威忍无可忍,深吸一口气,索性摊牌对君邑光道:“陛下,小人之所以让陆一通待客,完全是因为陆一通是萧家的女婿,而昨日正好是萧钦宇入葬的日子。
小人只是憎恨萧钦宇杀害我二叔,顺便想气气萧家让萧家难堪,这才让陆一通负责待客的,绝非是为了找徐大人的麻烦。
其实,小的直到刚才听太子殿下说话,才知道原来徐大人并没有挑衅花家,才知道这一切全都是陆一通从中作梗……”
“花少爷,您这话昧良心。”
陆一通跪着,缩了缩脑袋辩解,“您之前明明过,徐老将军是萧老将军的旧识,又是萧将军的伯乐,怀疑徐家跟萧家关系匪浅,怀疑徐大人在办案中偏心萧钦宇。所以,昨日您借我的手撵走徐大人,让徐大人没脸还不够,还想要进一步去对付徐老元帅。
您和太子殿下觉得,反正徐老元帅不识相,不愿意站队成为太子殿下的人。觉得徐老元帅顽固不化万一被别的皇子招揽了,恐怕对太子殿下有威胁,所以你们才想出了这个用夜香作乱的主意……”
“陛下……”
看着君邑光越发冷沉的脸色,陆一通磕头提醒,“陛下,您难道没觉得,此次事情与席老夫人去世之前的事情,很相像吗?
当初,萧钦宇在狱中畏罪自杀之后,花少爷也曾带着萧钦宇的尸体和送葬队伍,在萧家门前作乱。
那一次,他成功气死席老夫人。
这一次,他明知道徐老将军病重,却仍然旧事重演,逼上门来……他所图如何,这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?”
“你!”
花威威满脸愤怒地瞪视着陆一通,立刻矢口否认,“胡说,那明明是你的主意!”
“哦?”
陆一通抓住漏洞,立刻反问:“所以花少爷,您虽不承认这些主意都是您自己想的,但是却愿意承认,您在萧家和徐家闹事的目的,就是想气死席老夫人和徐老元帅,对吧?”
“我……”
花威威张口结舌。
意识到自己这是被陆一通给绕进去了,他猛地抬头看向君邑光,连忙解释,“陛下,小的让陆一通出主意,只是为了出气而已,绝没有想气死谁的打算。
至于陆一通私底下跟谁不和,想借我的手气死谁,这全都是陆一通自己的想法,小的全不知情……”
“笑话,先不提我跟徐家完全没有任何不和,就单论萧家而言,我可是萧家的女婿,怎么可能给你出主意害死自己的岳母?!”
“因为你卑鄙啊。”
见花威威几乎招架不住,君弋琰十分不屑打量陆一通一眼,立刻争辩,“陆一通,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萧家的女婿,那为什么昨天,你不去给萧钦宇送葬,不去给你的岳母送葬,反而却跑来了花家了呢?”
“父皇!”
一脸沉痛,他重重向君邑光磕头,“父皇,这陆一通分明就是一个左右逢源黑白颠倒的卑鄙小人!
他如此攀扯儿臣,无非只不过是疯狗乱咬,想试图逃脱罪责而已。
父皇,您可千万别上了他的当啊!
此事若果真如他所说,儿臣早就知晓,且有意想害死徐老元帅的话,那儿臣又何必从花家追来,特意来阻止他们呢?”
“这当然是因为事情有变!”
陆一通的脑子转个不停,立刻辩驳,“本来,这件事情结束,您曾打算将责任全都推到徐大人身上。